當天氣進入到秋冬轉換之際,氣溫一下熱一下冷,最常聽到一聲💥”碰”💥,磁磚因為熱脹冷縮不是翹起就是爆開,也就是俗稱的”彭共”。

昂睦在這邊提醒大家若發現磁磚有裂縫時,可先敲敲看磁磚表面,若只有一兩塊隆起破裂,進行修復即可,千萬不要這片地板或是牆壁爆光光才後悔莫及🤦‍♀️🤦

一般來說家中地磚隆有四大原因:
1、地磚縫隙尺寸處理不當,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就容易引發磁磚層的拱起現象。
2、裝潢的時候,師傅鋪貼磁磚若整平方式偷工減料,也會造成磁磚翹起現象。
3、另外就是在貼地板磁磚時,最初鋪設的水泥地面的品質較差,磁磚的水泥與原來的地面結合度不佳,地磚隆起的問題也是很常見。
4、當氣溫變化劇烈變化時,最容易導致磁磚爆裂,無論任何品牌或是材質的磁磚都會受到熱脹冷縮影響,遇到太大的溫差變化,爆裂的情況時有耳聞。

昂睦提醒各位,若磁磚爆裂面積沒有很大的話,要趕緊找施工團隊敲破切開,否則底下的空氣產生推擠效應,一些不夠牢固的磁磚就會一直被擠壓出來,到時磁磚就像跳舞一樣🤸‍♀🤸,一塊塊隆起,到時修補會非常不容易喔。

要怎麼處理磁磚彭共?

昂睦處理的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打掉重鋪,另一種則是局部修復,說明如下:

(一)地板磁磚打掉重鋪

當家裡遇到大面積的磁磚爆裂、隆起,也就是整個地面結構已經被破壞,如果單單只要局部修復,全部重新鋪設雖然會比較花時間、費用高一些

但是打掉重鋪,才能確保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較好的施工水準,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作法。

如果選擇全部打掉重做,這麼浩大的工程建議昂睦多年來的經驗豐富,可視家庭需求與我們討論是要改用木紋地板或是一樣鋪設磁磚。

(二)局部修復磁磚

若發現家中磁磚只有輕微裂縫時,可先觀察地板表面,如果只有三到四塊隆起破裂,那麼趕緊進行局部修復即可,否則等到整片澎共,再請地板修繕來處理,那絕對非常劃不來。

昂睦所提供的磁磚修補技術有五大特點👍:

尤其灌注修補工法與傳統泥作工法最大不同在於灌注修補工法不需要敲除磁磚,另外除了方便針頭注射,必須切開磁磚的切割聲外,幾乎沒有噪音跟灰塵

通常只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完工,民眾不必搬家拆裝潢,施作費用也最經濟實惠

而且灌注工法最大特點就是不會有水泥,所以施工的時候,不會讓家裡灰塵滿天飛舞,不需要二次清潔

我們的施作案例

局部施工

地板重鋪

臺灣氣候溫差大,有時也有地震,磁磚膨脹爆裂問題時有耳聞,所以平時要觀察磁磚是否有隆起或輕微裂縫的現象,建議就要及早處理與補強

當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歡迎加入我們的LINE或是臉書,拍照給昂睦專業施工團隊,讓我們搞定您家中磁磚爆裂的問題喔💪

連絡電話:03-667-0518

公司地址:300新竹市東區東大路二段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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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使用的時間久了,經常會出現各種問題,那麼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苗栗磁磚凸起破裂工程

一、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1、自爆,地磚鋪設的時間久了也會出現自曝,因為室內溫度變化導致瓷磚受到牆體的壓力,時間久了就會自爆。 新竹瓷磚工程翻新費用

2、熱脹冷縮,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夏季,不同材料的伸縮係數不一樣,牆體的主要材料為鋼筋混凝土,與它比起來瓷磚的伸縮性數要小很多,那麼當溫度變化時,瓷磚幾乎沒有變化,即溫度下降時牆體就會收縮,而瓷磚收縮的很慢,這就會使瓷磚被牆體擠爆。

3、粘合劑品質差,一般鋪貼瓷磚都會拿水泥砂漿為粘貼劑,將水泥與砂漿依照1比1的比例配比,假如配比不恰當,則無法達到需要的粘度,苗栗磁磚翻新費用此外砂子的含土量太高或品質不達標,也會導致粘貼不牢固,從而出現瓷磚空鼓、脫落的情況。

二、瓷磚鋪貼的注意點是什麼呢 苗栗貼外牆磁磚翻修費用

1、選購瓷磚時要確保外層包裝上面的各種標識齊全,像是型號、顏色、尺寸等等。

2、同一平面施工的瓷磚型號與尺寸必須統一,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體的美觀。 桃園磁磚空心隆起翻新推薦

3、鋪貼瓷磚以前需確保牆面平整穩固,因此需對牆面做處理,像是找平、噴水、除雜等等。 苗栗磁磚凸起爆裂翻修推薦

4、鋪貼的時候必須做好各個步驟的檢查與複查,假如是大面積的施工領域,需將它分成幾個小湯圓來檢驗,正常是每50平米當做一個檢查單位。

桃園貼地板磁磚翻修費用小編總結:以上就是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從上述文章我們可以看出,導致它爆裂拱起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具體是哪一種?

只要依據自家的實際情況來判斷。我們在處理這種問題時,需依據它的緣由來選擇恰當的方法,這樣才能夠在達到修理目的的同時避免很多麻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苗栗瓷磚破裂工程

許地山:人非人  離電話機不遠的廊子底下坐著幾個聽差,有說有笑,但不曉得倒底是談些什么。忽然電話機響起來了,其中一個急忙走過去摘下耳機,問:“喂,這是社會局,您找誰?”  “唔,您是陳先生,局長還沒來。”  “科長?也沒來,還早呢。”  “……”  “請胡先生說話。是咯,請您候一候。”  聽差放下耳機逕自走進去,開了第二科的門,說:“胡先生,電話,請到外頭聽去吧,屋里的話機壞了。”  屋里有三個科員,除了看報抽煙以外,個個都象沒事情可辦。靠近窗邊坐著的那位胡先生出去以后,剩下的兩位起首談論起來。  “子清,你猜是誰來的電話?”  “沒錯,一定是那位。”他說時努嘴向著靠近窗邊的另一個座位。  “我想也是她。只是可為這傻瓜才會被她利用,大概今天又要告假,請可為替她辦桌上放著的那幾宗案卷。”  “哼,可為這大頭!”子清說著搖搖頭,還看他的報。一會他忽跳起來說:“老嚴,你瞧,定是為這事。”一面拿著報紙到前頭的桌上,鋪著大家看。  可為推門進來,兩人都昂頭瞧著他。嚴莊問:“是不是陳情又要摣你大頭?”  可為一對忠誠的眼望著他,微微地笑,說:“這算什么大頭小頭!大家同事,彼此幫忙……”  嚴莊沒等他說完,截著說:“同事!你別侮辱了這兩個字罷。她是緣著什么關系進來的?你曉得么?”  “老嚴,您老信一些閑話,別胡批評人。”  “我倒不胡批評人,你才是糊涂人哪,你想陳情真是屬意于你?”  “我倒不敢想,不過是同事,……”  “又是‘同事’,‘同事’,你說局長的候選姨太好不好?”  “老嚴,您這態度,我可不敢佩服,怎么信口便說些傷人格的話?”  “我說的是真話,社會局同人早就該鳴鼓而攻之,還留她在同人當中出丑。”  子清也象幫著嚴莊,說,“老胡是著了迷,真是要變成老糊涂了。老嚴說的對不對,有報為證。”說著又遞方才看的那張報紙給可為,指著其中一段說:“你看!”  可為不再作聲,拿著報紙坐下了。  看過一遍,便把報紙扔在一邊,搖搖頭說:“謠言,我不信。大概又是記者訪員們的影射行為。”  “嗤!”嚴莊和子清都笑出來了。  “好個忠實信徒!”嚴莊說。  可為皺一皺眉頭,望著他們兩個,待要用話來反駁,忽又低下頭,撇一下嘴,聲音又吞回去了。他把案卷解開,拿起筆來批改。  十二點到了,嚴莊和子清都下了班,嚴莊臨出門,對可為說:“有一個葉老太太請求送到老人院去,下午就請您去調查一下罷,事由和請求書都在這里。”他把文件放在可為桌上便出去了,可為到陳情的位上檢檢那些該發出的公文。他想反正下午她便銷假了,只檢些待發出去的文書替她簽押,其余留著給她自己辦。  他把公事辦完,順將身子望后一靠,雙手交抱在胸前,眼望著從窗戶射來的陽光,凝視著微塵紛亂地盲動。  他開始了他的玄想。  陳情這女子到底是個什么人呢?他心里沒有一刻不懸念著這問題。他認得她的時間雖不很長,心里不一定是愛她,只覺得她很可以交往,性格也很奇怪,但至終不曉得她一離開公事房以后干的什么營生。有一晚上偶然看見一個艷妝女子,看來很象她,從他面前掠過,同一個男子進萬國酒店去。他好奇地問酒店前的車夫,車夫告訴他那便是有名的“陳皮梅”。但她在公事房里不但粉沒有擦,連雪花膏一類保護皮膚的香料都不用。穿的也不好,時興的陰丹士林外國布也不用,只用本地織的粗棉布。那天晚上看見的只短了一副眼鏡,她日常戴著帶深紫色的克羅克斯,局長也常對別的女職員贊美她。但他信得過他們沒有什么關系,象嚴莊所胡猜的。她那里會做象給人做姨太太那樣下流的事?不過,看早晨的報,說她前天晚上在板橋街的秘密窟被警察拿去,她立刻請出某局長去把她領出來。這樣她或者也是一個不正當的女人。每常到肉市她家里,總見不著她。她到那里去了呢?她家里沒有什么人,只有一個老媽子,按理每月幾十塊薪水準可以夠她用了。她何必出來干那非人的事?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恰當的理由。  鐘已敲一下了,他還叉著手坐在陳情的位上,雙眼凝視著,心里想或者是這個原因罷,或者是那個原因罷?  他想她也是一個北伐進行中的革命女同志,雖然沒有何等的資格和學識,卻也當過好幾個月戰地委員會的什么秘書長一類的職務,現在這個職位,看來倒有些屈了她,月薪三十元,真不如其他辦革命的同志們。她有一位同志,在共同秘密工作的時候,剛在大學一年級,幸而被捕下獄。坐了三年監,出來,北伐已經成功了。她便仗著三年間的鐵牢生活,請黨部移文給大學,說她有功黨國,準予畢業。果然,不用上課,也不用考試,一張畢業文憑便到了手,另外還安置她一個肥缺。陳情呢?白做走狗了!幾年來,出生入死,據她說,她親自收掩過幾次被槍決的同志。現在還有幾個同志家屬,是要仰給于她的。若然,三十元真是不夠。然而,她為什么下去找別的事情做呢?也許嚴莊說的對。他說陳在外間,聲名狼藉,若不是局長維持她,她給局長一點便宜,恐怕連這小小差事也要掉了。  這樣沒系統和沒倫理的推想,足把可為的光陰消磨了一點多鐘。他餓了,下午又有一件事情要出去調查,不由得伸伸懶腰,抽出一個抽屜,要拿漿糊把批條糊在卷上。無意中看見抽屜里放著一個巴黎拉色克香粉小紅盒。那種香氣,直如那晚上在萬國酒店門前聞見的一樣。她用這東西么?他自己問。把小盒子拿起來,打開,原來已經用完了。盒底有一行用鉛筆寫的小字,字跡已經模糊了,但從鉛筆的淺痕,還可以約略看出是“北下洼八號”。唔,這是她常去的一個地方罷?每常到她家去找她,總找不著,有時下班以后自請送她回家時,她總有話推辭。有時晚間想去找她出來走走,十次總有九次沒人應門,間或一次有一個老太太出來說,“陳小姐出門啦。”也許她是一只夜蛾,要到北下洼八號才可以找到她。也許那是她的朋友家,是她常到的一個地方。不,若是常到的地方,又何必寫下來呢?想來想去總想不透,他只得皺皺眉頭,嘆了一口氣,把東西放回原地,關好抽屜,回到自己座位。他看看時間快到一點半,想著不如把下午的公事交代清楚,吃過午飯不用回來,一直便去訪問那個葉姓老婆子。一切都弄停妥以后,他戴著帽子,逕自出了房門。  一路上他想著那一晚上在萬國酒店看見的那個,若是陳修飾起來,可不就是那樣。他聞聞方才拿過粉盒的指頭,一面走,一面玄想。  在飯館隨便吃了些東西,老胡便依著地址去找那葉老太太。原來葉老太太住在寶積寺后的破屋里,外墻是前幾個月下大雨塌掉的,破門里放著一個小爐子,大概那便是她的移動廚房了。老太太在屋里聽見有人,便出來迎客,可為進屋里只站著,因為除了一張破炕以外,椅桌都沒有。老太太直讓他坐在炕上,他又怕臭蟲,不敢逕自坐下,老太太也只得陪著站在一邊。她知道一定是社會局長派來的人,開口便問:“先生,我求社會局把我送到老人院的事,到底成不成呢?”那種輕浮的氣度,誰都能夠理會她是一個不問是非,想什么便說什么的女人。  “成倒是成,不過得看看你的光景怎樣。你有沒有親人在這里呢?”可為問。  “沒有。”  “那么,你從前靠誰養活呢?”  “不用提啦。”老太太搖搖頭,等耳上那對古式耳環略為擺定了,才繼續說:“我原先是一個兒子養我,那想前幾年他忽然入了什么要命黨,——或是敢死黨,我記不清楚了,——可真要了他的命。他被人逮了以后,我帶些吃的穿的去探了好幾次,總沒得見面。到巡警局,說是在偵緝隊;到偵緝隊,又說在司令部;到司令部,又說在軍法處。等我到軍法處,一個大兵指著門前的大牌樓,說在那里。我一看可嚇壞了!他的腦袋就掛在那里!我昏過去大半天,后來覺得有人把我扶起來,大概也灌了我一些姜湯,好容易把我救活了,我睜眼一瞧已是躺在屋里的炕上,在我身邊的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姑娘。問起來,才知道是我兒子的朋友陳姑娘。那陳姑娘答允每月暫且供給我十塊錢,說以后成了事,官家一定有年俸給我養老。她說入要命黨也是做官,被人砍頭或槍斃也算功勞。我兒子的名字,一定會記在功勞簿上的。唉,現在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糊涂了。陳姑娘養活了我,又把我的侄孫,他也是沒爹娘的,帶到她家,給他進學堂,現在還是她養著。”  老太太正要說下去,可為忽截著問:“你說這位陳姑娘,叫什么名字?”  “名字?”她想了很久,才說:“我可說不清,我只叫她陳姑娘,我侄孫也叫她陳姑娘。她就住在肉市大街,誰都認識她。”  “是不是帶著一副紫色眼鏡的那位陳姑娘?”  老太太聽了他的問,象很興奮地帶著笑容望著他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她帶的是紫色眼鏡。原來先生也認識她,陳姑娘。”她又低下頭去,接著說補充的話:“不過,她晚上常不帶鏡子。她說她眼睛并沒毛病,只怕白天太亮了,戴著擋擋太陽,一到晚上,她便除下了。我見她的時候,還是不帶鏡子的多。”  “她是不是就在社會局做事?”  “社會局?我不知道。她好象也入了什么會似地。她告訴我從會里得的錢除分給我以外,還有兩三個人也是用她的錢。大概她一個月的入款最少總有二百多,不然,不能供給那么些人。”  “她還做別的事嗎?”  “說不清。我也沒問過她,不過她一個禮拜總要到我這里來三兩次,來的時候多半在夜里,我看她穿得頂講究的。坐不一會,每有人來找她出去。她每告訴我,她夜里有時比日里還要忙。她說,出去做事,得應酬,沒法子,我想她做的事情一定很多。”  可為越聽越起勁,像那老婆子的話句句都與他有關系似地,他不由得問:“那么,她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呢?”  “我也不大清楚,有一次她沒來,人來我這里找她。那人說,若是她來,就說北下洼八號有人找,她就知道了。”  “北下洼八號,這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老太太看他問得很急,很詫異地望著他。  可為楞了大半天,再也想不出什么話問下去。  老太太也莫明其妙,不覺問此一聲:“怎么,先生只打聽陳姑娘?難道她鬧出事來了么?”  “不,不,我打聽她,就是因為你的事,你不說從前都是她供給你么?現在怎么又不供給了呢?”  “嗐!”老太太搖著頭,揸著拳頭向下一頓,接著說:“她前幾天來,偶然談起我兒子。她說我兒子的功勞,都教人給上在別人的功勞簿上了。她自己的事情也是飄飄搖搖,說不定那一天就要下來。她教我到老人院去掛個號,萬一她的事情不妥,我也有個退步,我到老人院去,院長說現在人滿了,可是還有幾個社會局的額,教我立刻找人寫稟遞到局里去。我本想等陳姑娘來,請她替我辦,因為那晚上我們有點拌嘴,把她氣走了。她這幾天都沒來,教我很著急,昨天早晨,我就在局前的寫字攤花了兩毛錢,請那先生給寫了一張請求書遞進去。”  “看來,你說的那位陳姑娘我也許認識,她也許就在我們局里做事。”  “是么?我一點也不知道。她怎么今日不同您來呢?”  “她有三天不上衙門了。她說今兒下午去,我沒等她便出來啦。若是她知道,也省得我來。”  老太太不等更真切的證明,已認定那陳姑娘就是在社會局的那一位。她用很誠懇的眼光射在可為臉上問:“我說,陳姑娘的事情是不穩么?”  “沒聽說,怕不至于罷。”  “她一個月支多少薪水?”  可為不愿意把實情告訴她,只說:“我也弄不清,大概不少罷。”  老太太忽然沉下臉去發出失望帶著埋怨的聲音說:“這姑娘也許嫌我累了她,不愿意再供給我了,好好的事情在做著,平白地瞞我干什么!”  “也許她別的用費大了,支不開。”  “支不開?從前她有丈夫的時候也天天嚷窮。可是沒有一天不見她穿緞戴翠,窮就窮到連一個月給我幾塊錢用也沒有,我不信,也許這幾年所給我的,都是我兒子的功勞錢,瞞著我,說是她拿出來的。不然,我同她既不是親,也不是戚,她憑什么養我一家?”  可為見老太太說上火了,忙著安慰她說:“我想陳姑娘不是這樣人。現在在衙門里做事,就是做一天算一天,誰也保不定能做多久,你還是不要多心罷。”  老太太走前兩步,低聲地說:“我何嘗多心?她若是一個正經女人,她男人何致不要她。聽說她男人現時在南京或是上海當委員,不要她啦。他逃后,她的肚子漸漸大起來,花了好些錢到日本醫院去,才取下來。后來我才聽見人家說,他們并沒穿過禮服,連酒都沒請人喝過,怨不得拆得那么容易。”  可為看老太太一雙小腳站得進一步退半步的,忽覺他也站了大半天,腳步未免也移動一下。老太太說:“先生,您若不嫌臟就請坐坐,我去沏一點水您喝,再把那陳姑娘的事細細地說給您聽。”可為對于陳的事情本來知道一二,又見老太太對于她的事業的不明了和懷疑,料想說不出什么好話。即如到醫院墮胎,陳自己對他說是因為身體軟弱,醫生說非取出不可。關于她男人遺棄她的事,全局的人都知道,除他以外多數是不同情于她的。他不愿意再聽她說下去,一心要去訪北下洼八號,看到底是個什么人家。于是對老太太說:“不用張羅了,您的事情,我明天問問陳姑娘,一定可以給你辦妥。我還有事,要到別處去,你請歇著罷。”一面說,一面踏出院子。  老太太在后面跟著,叮嚀可為切莫向陳姑娘打聽,恐怕她說壞話。可為說:“斷不會,陳姑娘既然教你到老人院,她總有苦衷,會說給我知道,你放心罷。”出了門,可為又把方才拿粉盒的手指舉到鼻端,且走且聞,兩眼象看見陳情就在他前頭走,仿佛是領他到北下洼去。  北下洼本不是熱鬧街市,站崗的巡警很優游地在街心踱來踱去。可為一進街口,不費力便看見八號的門牌,他站在門口,心里想:“找誰呢?”他想去問崗警,又怕萬一問出了差,可了不得。他正在躊躇,當頭來了一個人,手里一碗醬,一把蔥,指頭還吊著幾兩肉,到八號的門口,大嚷:“開門。”他便向著那人搶前一步,話也在急忙中想出來。  “那位常到這里的陳姑娘來了么?”  那人把他上下估量了一會,便問“那一位陳姑娘?您來這里找過她么?”  “我……”他待要說沒有時,恐怕那人也要說沒有一位陳姑娘。許久才接著說:我跟人家來過,我們來找過那位陳姑娘,她一頭的劉海發不象別人燙得象石獅子一樣,說話象南方人。  那人連聲說:“唔,唔,她不一定來這里。要來,也得七八點以后。您貴姓?有什么話請您留下,她來了我可以告訴她。”  “我姓胡,只想找她談談,她今晚上來不來?”  “沒準,胡先生今晚若是來,我替您找去。”  “你到那里找她去呢?”  “哼,哼!!”那人笑著,說:“到她家里,她家就離這里不遠。”  “她不是住在肉市嗎?”  “肉市?不,她不住在肉市。”  “那么她住在什么地方?”  “她們這路人沒有一定的住所。”  “你們不是常到寶積寺去找她么?”  “看來您都知道,是她告訴您她住在那里么?”  可為不由得又要扯謊,說:“是的,她告訴過我。不過方才我到寶積寺,那老太太說到這里來找。”  “現在還沒黑”,那人說時仰頭看看天,又對著可為說:“請您上市場去繞個彎再回來,我替您叫她去。不然請進來歇一歇,我叫點東西您用,等我吃過飯,馬上去找她。”  “不用,不用,我回頭來罷。”可為果然走出胡同口,雇了一輛車上公園去,找一個僻靜的茶店坐下。  茶已沏過好幾次,點心也吃過,好容易等到天黑了。十一月的黝云埋沒了無數的明星,懸在園里的燈也被風吹得搖動不停,游人早已絕跡了,可為直坐到聽見街上的更夫敲著二更,然后踱出園門,直奔北下洼而去。  門口仍是靜悄悄的,路上的人除了巡警,一個也沒有。他急進前去拍門,里面大聲問:“誰?”  “我姓胡。”  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人露出半臉,問:“您找誰?”  “我找陳姑娘”,可為低聲說。  “來過么?”那人問。  可為在微光里雖然看不出那人的面目,從聲音聽來,知道他并不是下午在門口同他回答的那一個。他一手急推著門,腳先已踏進去,隨著說:“我約過來的。”  那人讓他進了門口,再端詳了一會,沒領他望那里走,可為也不敢走了。他看見院子里的屋干都象有人在里面談話,不曉得進那間合適,那人見他不象是來過的。便對他說:“先生,您跟我走。”  這是無上的命令,教可為沒法子不跟隨他,那人領他到后院去穿過兩重天井,過一個穿堂,才到一個小屋子,可為進去四圍一望,在燈光下只見鐵床一張,小梳妝桌一臺放在窗下,桌邊放著兩張方木椅。房當中安著一個發不出多大暖氣的火爐,門邊還放著一個臉盆架,墻上只有兩三只凍死了的蟈蟈,還囚在籠里象妝飾品一般。  “先生請坐,人一會就來。”那人說完便把門反掩著,可為這時心里不覺害怕起來。他一向沒到過這樣的地方,如今只為要知道陳姑娘的秘密生活,冒險而來,一會她來了,見面時要說呢,若是把她羞得無地可容,那便造孽了。一會,他又望望那扇關著的門,自己又安慰自己說:“不妨,如果她來,最多是向她求婚罷了。……她若問我怎樣知道時,我必不能說看見她的舊粉盒子。不過,既是求愛,當然得說真話,我必得告訴她我的不該,先求她饒恕……。”  門開了,喜懼交迫的可為,急急把視線連在門上,但進來的還是方才那人。他走到可為跟前,說:“先生,這里的規矩是先賞錢。”  “你要多少?”  “十塊,不多罷。”  可為隨即從皮包里取出十元票子遞給他。  那人接過去。又說:“還請您打賞我們幾塊。”  可為有點為難了,他不愿意多納,只從袋里掏出一塊,說:“算了罷。”  “先生,損一點,我們還沒把茶錢和洗褥子的錢算上哪,多花您幾塊罷。”  可為說:“人還沒來,我知道你把錢拿走,去叫不去叫?”  “您這一點錢,還想叫什么人?我不要啦,您帶著。”說著真個把錢都交回可為,可為果然接過來,一把就往口袋里塞。那人見是如此,又搶進前摣住他的手,說:“先生,您這算什么?”  “我要走,你不是不替我把陳姑娘找來嗎?”  “你瞧,你們有錢的人拿我們窮人開玩笑來啦?我們這里有白進來,沒有白出去的。你要走也得,把錢留下。”  “什么,你這不是搶人么?”  “搶人?你平白進良民家里,非奸即盜,你打什么主意?”那人翻出一副兇怪的臉,兩手把可為拿定,又嚷一聲,推門進來兩個大漢,把可為團團圍住,問他:“你想怎樣?”可為忽然看見那么些人進來,心里早已著了慌,簡直鬧得話也說不出來。一會他才鼓著氣說:“你們真是要搶人么?”  那三人動手掏他的皮包了,他推開了他們,直奔到門邊,要開門,不料那門是望里開的,門里的鈕也沒有了。手滑,擰不動,三個人已追上來,他們把他拖回去,說:“你跑不了,給錢罷,舒服要錢買,不舒服也得用錢買。你來找我們開心,不給錢,成么?”  可為果真有氣了,他端起門邊的臉盆向他們扔過去,臉盆掉在地上,砰嘣一聲,又進來兩個好漢,現在屋里是五個打一個。  “反啦?”剛進來的那兩個同聲問。  可為氣得鼻息也粗了。  “動手罷。”說時遲,那時快,五個人把可為的長掛子剝下來,取下他一個大銀表,一枝墨水筆,一個銀包,還送他兩拳,加兩個耳光。  他們搶完東西,把可為推出房門,用手中包著他的眼和塞著他的口,兩個摣著他的手,從一扇小門把他推出去。  可為心里想:“糟了!他們一定下毒手要把我害死了!”手雖然放了,卻不曉得抵抗,停一回,見沒有什么動靜,才把嘴里手中拿出來,把綁眼的手中打開,四圍一望原來是一片大空地,不但巡警找不著,連燈也沒有。他心里懊悔極了,到這時才疑信參半,自己又問:“到底她是那天酒店前的車夫所說的陳皮梅不是?”慢慢地踱了許久才到大街,要報警自己又害羞,只得急急雇了一輛車回公寓。  他在車上,又把午間拿粉盒的手指舉到鼻端間,忽而覺得兩頰和身上的余痛還在,不免又去摩挲摩挲。在道上,一連打了幾個噴嚏,才記得他的大衣也沒有了。回到公寓,立即把衣服穿上,精神興奮異常,自在廳上踱來踱去,直到極疲乏的程度才躺在床上。合眼不到兩個時辰,睜開眼時,已是早晨九點,他忙爬起來坐在床上,覺得鼻子有點不透氣,于是急急下床教伙計提熱水來。過一會,又匆匆地穿上厚衣服,上街門去,  他到辦公室,嚴莊和子清早已各在座上。  “可為,怎么今天晚到啦?”子清問。  “傷風啦,本想不來的。”  “可為,新聞又出來了!”嚴莊遞給可為一封信,這樣說。“這是陳情辭職的信,方才一個孩子交進來的。”  “什么?她辭職!”可為詫異了。  “大概是昨天下午同局長鬧翻了。”子清用報告的口吻接著說,“昨天我上局長辦公室去回話,她已先在里頭,我坐在室外候著她出來。局長照例是在公事以外要對她說些‘私事’,我說的‘私事’你明白。”他笑向著可為,“但是這次不曉得為什么鬧翻了。我只聽見她帶著氣說:‘局長,請不要動手動腳,在別的夜間你可以當我是非人,但在日間我是個人,我要在社會做事,請您用人的態度來對待我。’我正注神聽著,她已大踏步走近門前,接著說:‘撤我的差罷,我的名譽與生活再也用不著您來維持了。’我停了大半天,至終不敢進去回話,也回到這屋里。我進來,她已走了。老嚴,你看見她走時的神氣么?”  “我沒留神,昨天她進來,象沒坐下,把東西檢一檢便走了,那時還不到三點。”嚴莊這樣回答。  “那么,她真是走了。你們說她是局長的候補姨太,也許永不能證實了。”可為一面接過信來打開看,信中無非說些官話。他看完又摺起來,納在信封里,按鈴叫人送到局長室。他心里想陳情總會有信給他,便注目在他的桌上,明漆的桌面只有昨夜的宿塵,連紙條都沒有。他坐在自己的位上,回想昨夜的事情,同事們以為他在為陳情辭職出神,調笑著說:“可為,別再想了,找苦惱受干什么?方才那送信的孩子說,她已于昨天下午五點鐘搭火車走了,你還想什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可為只回答:“我不想什么,只估量她到底是人還是非人。”說著,自己摸自己的嘴巴,這又引他想起在屋里那五個人待遇他的手段。他以為自己很笨,為什么當時不說是社會局人員,至少也可以免打。不,假若我說是社會局的人,他們也許(www.lz13.cn)會把我打死咧。……無論如何,那班人都可惡,得通知公安局去逮捕,房子得封,家具得充公。他想有理,立即打開墨盒,鋪上紙,預備起信稿,寫到“北下洼八號”,忽而記起陳情那個空粉盒。急急過去,抽開展子,見原物仍在,他取出來,正要望袋里藏,可巧被子清看見。  “可為,到她展里拿什么?”  “沒什么!昨天我在她座位上辦公,忘掉把我一盒日快丸拿去,現在才記起。”他一面把手插在袋里,低著頭,回來本位,取出小手中來擤鼻子。 許地山作品_許地山散文集 許地山:處女的恐怖 許地山:再會分頁:123

人生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度過    人生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度過……金錢、事業、愛情、家庭的一個總體規劃,默記于心。    人生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度過:    三分是遙不可及的理想,三分是別人口中不爭的現實,三分是自己無所畏懼的追求,剩下一分就留給偶爾的忐忑不安或怠慢逃避。    金錢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支出:    三分是祝福那些深刻影響過我的人,三分感謝那些視我如寶的人,(人生感悟  www.lz13.cn)三分獎勵給自己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品格和愛好,剩下一分留給不經意處的鋪張浪費、糊涂斗氣或遺忘失竊。    事業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理解:    三分是少年時認識的烙印,三分是青年時經驗的投影,三分是中年時積蓄的饋贈,剩下一分留給晚年時對生命個體的觀照和了悟。    愛情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收藏:    三分是望穿秋水的等待,三分是痛不欲生的誤會,三分是心心相印的珍惜,剩下一分是偶爾的心猿意馬和思想背叛。    家庭如果是十分,我渴望這樣珍惜:    三分是父母的寬容,三分是愛人的淑惠,三分是孩子的熱鬧,剩下一分是自己內心秘不告人的甜蜜。分頁:123

如果把自己放錯了地方就一文不值    很多人抱怨自己懷才不遇,其實是你被放錯了地方。    人一旦被放錯了地方,就是垃圾。這里垃圾的意思,不是說你一錢不值,而是說你的境地壓根就無關你的才能。你縱有用武之力,但無用武之地。是“鍋臺上跑馬,兜不了多大圈子。”    五七干校中很多干部、很多知識分子被下放,到農村去勞動,他們的農耕水平還不如一個平常的老農。能研究原子彈的未必能煮得了茶葉蛋。北大的教授未必能將農場的豬養得白白胖胖。    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年暑假,在農村老家參加卸爐、劈菸、系菸、上爐,活干得笨拙和陌生,遠不及一個村里的小兒,本家一個老兄就笑話我:“哼,你還是大學生呢?”雖然很無奈卻是實情。    前段時間,北京大學女研究生蘇黎杰做了個油漆工,她的油漆技術的起點和小學沒畢業也干這個活的人是一樣的。干的活兒無關高學歷。那個華中師大人類性學專業全國第三個性學碩士研究生彭露露,雖然,“一般一般全國第三”,因為沒有用人之處,和小學沒畢業的找不到工作的人一樣找不到工作。    身在教育,說說教育。現在的中小學學校里,尤其是農村,有一種錯誤傾向,當然或者是出于無奈,就是在安排教師任課上存在一種浪費人才的隨意性。一個教師,本來他的專業是中文,偏偏讓他教政治。有的老師本來專業是數學,偏偏讓他教化學。等等。這樣安排工作,不利于教師的專業發展,到頭來不利于孩子的學習。沒學這個專業,偏偏要教這個專業,教師教得就會吃力而且沒有深度,以己昏昏,難使人昭昭。而孩子學的就往往是課本上的東西,知識沒有得到拓展。要交給孩子一杯水,老師有一碗水、一桶水、一池水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這正如:    你是一只兔子,卻在游泳隊任職。    你是一只烏龜,卻在長跑隊工作。    這是讓曹操的旱鴨子部隊去打水戰,是讓大宋的步兵去和邊疆的游牧部落對抗騎射,是讓大學教授教育幼兒園的幼兒,是讓高射大炮轟打蚊子,是讓扶不起來的阿斗治理國家,是讓久居皇宮的平民后的溥儀自己去做紅燒魚,是讓魚目做珍珠,是讓大鈔做手紙。    一場大水后,只有兩個人得以幸存。他們在洪水到來前的最后一刻,爬上了最高的一棵樹。甲逃難時帶走了家里的干糧,乙帶走了家里的金元寶。后來,乙餓死了,甲堅持到最后,撿起元寶返回地面。    在一定的處境下,窩頭比元寶更金貴。    在這種情況下,你縱是一塊大金子,就是自身再努力,也白費,你也逃脫不了成為垃圾的命運,難以逃脫注定出局的結局。    明朝馮夢龍《古今譚概》“俗語云:龍居水淺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又有俗話云:“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事實就是如此。(勵志文章  www.lz13.cn)看現實生活中,多少干部在任時,有著雄才大略的英武,有著****倜儻的俊逸,調兵遣將,指揮若定,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一旦退居二線,面容也萎縮,行動也遲緩,提著籠子架著鳥,馬路之上靠邊站。不是他沒有才華了,而是沒有施展的地方了。    人得其所,這是人生的關鍵。    劉備算得上是《三國演義》中的英雄,有用武之義,有用武之氣,有用武之才,但無用武之地,正是諸葛亮的隆重對策,指出了以西川為用武之地的策略,正是切中要害,從此讓劉備一步一步壯大起來。再退一步講,如果劉備安于“販屨織席為業”,張飛安于“賣酒屠豬”,關羽安于推車挑擔,沒有結義后的以天下為自己用武之地的抱負,也就沒有了這段波瀾壯闊的三國歷史了。    現在很多地方熱衷于會展經濟,官方常用的話語就是“文化塔臺,經濟唱戲”,臺,就是平臺,就是媒介,就是用武之地。臺,是形式。但沒有這個形式,就不能達到“唱戲”的目的。    何謂明智?知人者明,自知者智。正如真理和謬誤只是一步之遙一樣,天才和垃圾也是一步之遙。每個人,在有了知識和技能儲備以后,下一步就是找到自己的“位置”,找對了位置就是天才,找不對地方就只能如同垃圾。聶衛平下棋很厲害,但比長跑可能不如我們。劉翔跑得很快,下棋水平可能比我們差遠了。姚明別看打籃球是好手,比賽寫稿子,很可能跟我們差一大截。但他們三個人,都是世界冠軍,是因為他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在這位置上付出了自己的不懈努力。    說道這里,又想起唐代韓愈的《馬說》了,“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祗辱于奴隸人之手,駢死于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千里馬常有,但伯樂不常有,你縱是一匹千里馬,但是你的處境是“槽櫪之間”,而不是任你馳騁的疆場,你就只能是“辱于奴隸人之手,駢死于槽櫪之間”的結局了。    找準位置,你就是一條龍。    找不準位置,你就是一條蟲。    當然,要先成為千里馬,然后去找你屬于自己的“位置”。    人怕找錯行。現在的大學生,到大學讀書,一定選擇自己喜歡適合自己的專業,然后學深,學透,學精。走出校門,力爭做到專業對口,這樣才距離做出成績的目標不再遙遠。    有個“漂母飯信”的故事,在這里提一提。韓信年輕時,家里很窮,經常吃蹭飯。有很多婦女在河邊漂洗絲紗,有位老大娘看見韓信餓了,就勻出自己的飯給韓信吃。韓信感激地對這位老大娘說:“達志以后,一定要重重地報答您老人家!    ”誰知這位老人非常生氣:“你作為男子漢,居然不能養活自己!我是看著你可憐才給你飯吃的,誰指望你報答啊?”就是這位養活不了自己的韓信,卻有著杰出的軍事才能,“韓信將兵,多多益善”,找對了處所,就是一個將軍。找不對處所,就是一個流浪漢。    如果刨除有意而為的因素,姜子牙如果遇不到文王,或許以后只能是一個垂釣的隱士。同樣,如果劉備一顧茅廬就摔門離去,或許諸葛亮以后就真地做一輩子布衣而“躬耕隴畝”。    是一匹駿馬,就不要局限在鍋臺上跑馬,而要到廣闊的草原上馳騁。    是一只雄鷹,就不要習慣在檐下低徊,而要去搏擊長天。    “人放錯了地方就是垃圾”,這句話倒過來考慮,就是如果你現在感覺你的處境很垃圾,不妨換換自己的心理環境、工作環境,或許就是一片新天地。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樹挪死,人挪活”了。當年的劇名呂劇表演藝術家郎咸芬,就是因為處處受排擠,一怒之下,“誓將去汝,適彼樂土,樂土樂土,援得我所”,離開了劇團,來到了省城濟南發展,“此處不留我,自有留我處”,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成為全國著名的呂劇表演藝術家。代表作呂劇《李二嫂改嫁》,引起全國轟動。    有了自身的才干,然后找準自己的位置,這是走向成功的前提。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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